余西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他想像往常一样在被窝里伸伸懒腰再眯一会儿,却被腰胯和大腿处的酸痛咬的瞬间清醒,“哎呦”一声叫了出来。

        “主人,您醒了吗?我来我来!”吕勇钢的声音从卧室外响起,接着就大踏步而来。

        他看着床上龇牙咧嘴捂着腰的余西,连忙递上药酒,“来来来,主人您趴好,二牛给您推拿一下就好。”

        “嘶,好疼,昨天晚上不是按过吗?怎么还这么疼?”余西恍恍惚惚记得,昨天晚上余铭朗就跟个发情的种马一样,那上翘的大屌在他的肉穴里起码射了七八回,这男人越到后来越是持久,大鸡巴没有一点儿变软的架势,按照他说的就是“哥在部队都是禁欲,攒了一个月的好东西都交给弟弟”。

        余西觉得他说的应该是“浇”。

        余铭朗的射精量非常大!到了后来他都能感受到自己的小菊花都被撑得合不拢,滴滴答答的往外淌余铭朗的精液。

        而那大黑狼还不知足,如果不是余西实在受不了了,估计这头牲口能直接干到天亮。

        余西有些懊悔,自己还是低估了这头真正种马的性能力,心里想着要怎么整治这野战军中校就累得飞快沉入梦想,只迷迷糊糊中感觉到有一只只大手在给他做拉伸和按摩,清理被余铭朗操开的穴口……

        回忆里似乎是有条舌头舔进了自己的菊花。

        余西脸色有些红,房间里当时就余铭朗和吕勇钢醒着,那个直男中校虽然对余西沉迷的不行,到时让一个直男主动去吃自己的精液还是不太现实,这么想来那条舌头的主人应该就是正在给自己按摩的吕勇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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