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皇卸下全身气力放松了筋肉,软趴在皇天赐身上,耐心等待异常勃起的阴茎自然软化。下巴处粗硬的胡茬扎在身下人的奶头上,不老实地晃动脑袋将其蹂躏得圆润挺立,连带着乳周都泛起一片瘙红。

        “好痒……”

        “嘬……嘬……嗯……”皇上皇含住那颗被调戏过一番的骚奶子,富有技巧地舔舐吸啜,湿滑的舌面托起奶粒的下底,微拢入齿,摇晃着仰起头来将它拉长。

        “啊……爹,疼!轻些……”

        皇上皇剜了他一眼,鼻管子里浊气一哼,“这就叫疼了?”

        皇天赐喉结一滚,不敢再多说什么。

        几米之上的皇耀祖在狗被赶出去后再次盘腿而坐,看着底下“爹吃儿乳,儿不能哭”的男人间父子间的言传身教,深深为之感动,忍不住象征性地鼓鼓掌,眼睛早已不干不酸,只剩下兴奋的闪闪精光,小声对自己复盘道:

        “父亲是天,父亲是地。父亲用脚递的儿子要用手接,父亲用手给的,儿子要跪着接。”

        “你老婆的奶子比刚嫁进我们皇家时可是大了不少啊,”皇上皇狗舔棒冰似的给两颗奶粒轮流刷口水,语气随意,尾调戏谑轻浮,“你平时在床上没少给那骚货舔吧……”

        皇耀祖眼眸蓦地定住了,眼角和唇角一齐不自然地抽动一瞬,笑道,“这老东西……”

        “没,没怎么舔过。”皇天赐认真地回答他爹的话,补充道:“刚下崽的时候吸过……嗐,早知道就怀孕前多玩一玩那两个奶波了。这女人一生完孩子奶头都是黑的,又扁又下垂,好没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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