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这生过崽的年轻少妇最是爱发暗骚勾引男人,你当时要是不把她插爽了准到处给你带绿帽。”

        “那不能吧……”嘴上这么说,皇天赐心里已经带上一份狐疑,“爹你不是试过了吗?她没答应过啊。”

        “哼,”皇上皇一脸老道,“没答应过?那是因为她人精,人没什么本事脾气还不小,还说什么不想再给我们老皇家当免费保姆了,她能耐!”

        “嗯……”皇天赐腹部一紧,他爹情绪一激动,鸡巴又往里捅了捅。

        “十四岁她外公肝癌走的时候丧葬费不是我皇家出的?给衣给米的养了她三年娶回家做儿媳……当初就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人精!以为去跟她那有钱老子跪就能跪进萧家的门认她做女儿了?跟她妈一样是个婊子,老婊子生小婊子。还在老子面前装上纯了,狗娘养的……”

        “爹消消气,消消气,鸡巴……鸡巴更硬了……”

        皇天赐现在是能吸气就不吐气,自家老子那玩意儿是真的邪了门了,他莫名想到这公狗干母狗的时候就是趴在对方身上在母狗逼里打狗结来打种……呼……看着自己鼓大的肚子,他感觉自己也要怀上崽了,怀父亲的崽,奶子也要像大肚婆一样被父亲舔得又大又黑。

        皇上皇顺着儿子出神的目光往下望去,本想再次数落他不好好听长辈发言的坏毛病,却在看到那一幕后瞪直了眼。

        “好美……”他病态地喃喃道。

        不远处桌子上的老式小煤油灯隐在更挨近二人的未装塞酒坛后边,不似现代白炽灯的均匀明亮,本就微弱的金光漫不经心地透过它前方磨砂的玻璃坛身,带着酒香投在那微凸的麦色肚皮上……

        皇上皇保持着两人交合处不动,摆出了巨型蛤蟆的丑态伸长了舌头在圆鼓的肚皮窝窝边,也就是肚脐眼上不断地打圈,时不时还伸进肚脐眼,在里面勾着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