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这样,”皇天赐难耐地晃动脑袋,肚脐是很敏感的地方,从来没有被这么玩弄过,一股突如起来的尿意似电流般从心口直达下腹,激得膀胱一阵收缩。

        “呜——快停下!!!要尿了,要尿了,要尿了!”

        皇上皇不紧不慢地像握住根没有生命力的档把将儿子的屌偏向一侧,嘴里很是玩味地吹着逗尿哨,“嘘嘘……嘘嘘……乖狗快尿给爸爸看,要尿得高高的。”

        皇天赐从小就是村里头大丈夫尿尿比赛中尿得最高最远的那个,多少次他都想找个机会让自己的爹看看他的本事,可就是一再错过……现在终于有这么个好机会让他在父亲面前好好表现一下自己了!

        看!超绝尿尿线条!

        一道颜色颇为健康的水柱至那马眼处冉冉升起一截后就以极高的喷射力飞射出去!

        皇天赐喝了不少酒,尿量多到足够皇上皇握着他的柱柄,把柱端当作毛笔头——挥洒豪墨——将尿投在了墙上。

        老瓦房的墙是一大块一大块的沙泥混合体搭建起来的,加之老屋室温又低,那墙体上赫然一个吉利的“8”字就这么干湿分明地牢牢吸锁其上。

        正所谓酒香不怕巷子深,高端的艺术从不缺少欣赏它的人。

        “汪!汪!”被皇天赐右拖鞋赶出去的大黄狗在屋子外边嚷了两声便停了,被皇天赐左拖鞋虚掩上的门吱呀一声响撞到墙壁上回弹出某种庄重的警钟声。

        父子俩被那突然造访的声音吓得一哆嗦,抬眼一望,两张刚刚高潮不久的红脸霎时间惨白如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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