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了!

        秦政瞪圆了眼,本能的求生欲让他双手死扣上压着喉管的那条硬物,被拖行至某个四方桌时,还用脚勾紧了桌腿,任由走在前面的皇耀祖怎么拉他都不肯走,整张脸因缺氧而发热发汗,嘴里吓吓地喘着粗气。

        “你想在这?”皇耀祖的气息也不见得稳,秦政比他高,力气也比他大,按往常,自己确实只有被他摁着干的份。

        但现在,清醒的屠夫有的是办法宰割一头蛮牛。

        “在这也行。”皇耀祖咧开嘴,发出的是志得意满的笑音,“你和萧执礼不是一人一次嘛,这么想把我认成他,不如像对他一样,也心疼心疼我!”

        随着重音的落下,秦政先是感受到自己肩胛骨传来的闷痛,而后才是脸颊上生冷的痛楚——他腰侧迎来一脚外踢,脸却被人毫不留情地往里扇,飞也似的撞上了桌腿。

        趁热打铁般,皇耀祖解开了他颈上的皮带,将秦政双手捉着缚到一起。他当了这么久网黄,对床笫之上的那些情趣玩法再熟悉不过,很是熟练地将手绑在了桌腿上。

        “学长~”皇耀祖尾音翘成了个钩子,“是这样叫的吗?学长~~”

        “学长挣扎什么,弄得人家趁人之危似的。”

        皇耀祖装出的温柔缱绻直叫秦政心头一颤。他在模仿萧执礼的语调,句句相似,字字戏耍。

        “学长乖乖~把腿开开~我是小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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