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背着张家,杜撰了各种谎言,去听戏,去和男人私会,而今甚至打伤了张靖遥。
许明意恍惚间觉得自己站在了悬崖边,脚下碎石滚落,是深不可测的万丈深渊,稍有不慎,就是粉身碎骨。
许明意辗转了一夜,没想到,张靖遥并未将此事告知张家二老。
张夫人问起张靖遥额上的伤,他轻描淡写地说自己不小心弄伤的,没提及许明意。
一旁的许明意闻言愣了下,复杂地看了看张靖遥。张夫人显然不信,她皱着眉,目光自张靖遥脸上滑开,落在许明意身上,许明意脊背紧绷,心几乎要跳出嗓子眼。
张父没有多想,淡淡道:“这几日也荒唐够了,想清楚了吗?”
张靖遥不吭声。
张父恨铁不成钢,说:“你真是要将张家的脸都丢尽了才肯罢休吗?看看为了一个戏子,把自己弄成了什么样……”
眼见着张靖遥沉下脸,父子二人气氛变得紧张,张夫人忙开口打圆场,再顾不得其他。
那日过后,张靖遥又变得和往日无异,只是每天回来得更早,也不再宿在外头,好像是终于接受了他和付邻春之间的不可能。他也不再寻许明意的麻烦,二人似乎又变回了原样,可许明意知道,已经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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