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定了,如果这是命运安排的考验,那我要接受考验。”
一片令人窒息的死寂。
不敢直接接触到对方皮肤的手指握住冰冷的空气,指骨紧得泛白,麦镜脸色惨白,不断说:“不,不,不不不,别这样,不要接受考验,求你,我求求你,别这样。”
在繁盛热烈的暖日之下,在即将到来的炎炎热浪之前,在那不可思议,而又在湿热到令人舒爽的奇特微风中,麦镜双肩包被扯烂丢下,长年累月戴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被取下,急剧颤抖的睫毛首次直接与空气相触。
“砰。”
郑殊观一脚踩碎眼镜框,迎着小狗抗拒混杂着惊骇的无辜眼神,残忍地咧开嘴,露出猩红的唇舌,装模作样地问:“看在我没有来得太晚、还带来礼物的份上,现在坐上餐桌,应该还是被允许的吧?”
“当然不是唔唔!!!”
高大火热的年轻男性躯体,裹挟着高雅卓越的顶级男士香水味道,将瘦小的麦镜直接压制在坚硬的墙体上。
男人身手极佳,对付麦镜这种文弱学生简直手到擒来。
麦镜只觉得身体四肢被牢牢禁锢住,胸腔空气被恶意地挤出,唇肉遭受纤细修长手指的压迫,而后毫无反抗之力地看着对方低头张嘴将一条粗长的舌头完整送入他娇嫩的口腔。
郑殊观分外用力,掐住麦镜侧颈和下巴时,会在细腻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指头状的红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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