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眼半眯,脸稍微往旁边歪了歪,只让高挺的鼻尖触碰到小狗软软的面颊。
资料上说麦镜在校期间忙于学业,连室友、学院同系组织的小团体聚会都不参加,因此大概率初恋、初吻都还在。
郑殊观心说,果然如此。
尽管他自己也是第一次去亲人,吻技稀烂,但他至少不会像没见识的小狗一样,被人伸进舌头到口腔,眼泪汪汪的,吓得连呼吸都暂停。
津液和泪水一起滑落,本来粉润泛白的唇被嘬吮到艳红。
麦镜只觉得周遭空气越来越稀薄,自己快要不能呼吸,眼冒金星,几近晕眩。
另外一名当事人同样不好过,舌吻吻得他自己津津有味,吻得他头脑昏沉,吻得他深埋心底的阴鸷和占有欲全被激了出来。
世界在他的心里放了一头饥肠辘辘的凶猛巨兽,然后等他习惯于饥饿干渴的时候,突然把本该三四年前就送到他面前的珍馐送到他嘴边。
郑殊观完全没办法保持理智。
他重重厮磨着怀里人的唇舌,使劲搜刮对方口中分泌的蜜糖,不顾对方的意愿,欺负这个被他抓到了还妄图逃出生天的天真小狗,欺负得自己率先双目赤红,变得贪婪而不满足。
他恶狠狠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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