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个花钱的嫖客身材瘦小,性欲也最旺盛,同时经验也是在场三个人最丰富的,闻言真实面容隐藏老鼠面具后面的他笑了笑,提议道:“各位,玩过人体花瓶吗?”
另外两名嫖客都把目光转了过来。
“没玩过,仔细讲讲。”
“哟,还有高手?”
戴着老鼠面具的矮个子走过去,一脚上去将杜惊鸿撅高的屁股踩塌,脚趾故意在杜惊鸿的马眼戳来戳去,满意地见到对方渐渐因恐惧而颤抖,不怀好意地开口解释起来:“就是把母狗倒转过来,固定住,然后把母狗全身涂满那种能让人变成饥渴荡妇的东西,我们就可以在母狗的屁眼和马眼里面,插满所有我们想要插的东西了。噢对,要是不想插别的,坐在人体花瓶上干他屁眼也是可以的,能享受到人体飞机杯和人体尿壶的肠道按摩呢。”
这种玩法,想想就觉得可怕。
杜惊鸿连忙爬起来,双手握住自己的脚踝用力朝两侧掰开,惶恐求饶:“婊子好玩的,各位主人继续干婊子淫洞吧,奶子、奶子也可以玩,还会喷奶呢,各位主人快看母狗甩奶。”
他使劲抖动胸脯,绵软的胸脯上两颗红中带褐的骚乳头,竟真的如他所说,有白色的腥甜奶汁冒出。
然而在新玩法的诱惑下,杜惊鸿这点拙劣的勾引动作,实在不够看。
他眼睁睁看着自己被他们三个用各种粗糙的道具固定住,蒙上眼堵住嘴,捆住激射精液的小鸡巴,整个人倒转过来,于被禁锢的动作中一点点被涂满催情药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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