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致的瘙痒瞬间就爬满了全身,若不是嘴巴被假鸡巴和低温蜡烛封住,他一定会发出骚浪的淫乱叫声。

        ——好痒啊,痒死了,快拿鞭子抽一下吧,或者巴掌、巴掌也行,后面的淫洞都空了,快快快快用鸡巴来捅一捅。

        “你看,婊子开始爽了,小鸡巴都爽到流水了。”

        “什么小鸡巴?母狗身上只有骚穴贱逼而已。”

        “抓紧时间玩吧,不用太小心,我听说后面这婊子要被卖到国外当肉便器啥的。”

        男人粗俗又轻蔑的交谈声挤入杜惊鸿的耳蜗,最后一句更是如同审判之锤落下,将他原先所有的谋划都击碎,他内心悲凉,身体却在灼热发浪。

        隔壁的麦镜已经彻底被吓住。

        郑殊观拧着门把手进屋的时候,一眼扫过居然没能看到对方的影子,进门后仔细寻找,才发现小狗躲到离门最远的遮光窗帘后面,瑟瑟发抖。

        他撩开窗帘,不出意料地看到了一只抱膝蜷缩的哭泣小狗。

        不怪郑殊观称呼他是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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