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镜天生骨架小,身高一米七,体重却只有一百一十斤出头,身量单薄,短发又黑又软,脸蛋白皙且小小的,唇色也跟着粉粉的,长得青涩又稚嫩。

        可谓是成年人的年纪,少年人的长相。

        尤其是他自顾自闷头哭泣的时候,敛眉颤睫,小肩膀往下塌陷,很容易让人联想到破败屋檐下呜咽躲雨避人的流浪幼犬,天然散发出一种楚楚可怜的柔软。

        阅人无数的郑殊观一眼看穿。

        这个人的本性就是刻在骨子里面的懦弱善良,受到刺激和伤害,只知道躲藏哭泣,都不知道激烈反抗的天真和无害。

        一看就很适合套上金属项圈,被坏东西圈养起来,锁在地下室,日日夜夜遭受欺负和奸淫。

        郑殊观安静地欣赏了一会儿,而后忍不住把手掌落在小狗毛茸茸的脑袋上,形状优美的唇弯起,声线隐隐不稳:“怎么这么能哭啊?哭得好可怜哦,小狗。”

        这个恶魔还有心思感叹他能哭。

        麦镜尽力平复紊乱的呼吸声,心中的恐惧和愤怒都要从这一次的抬眼怒视中,鼓胀破出:“你明知故问。”

        他伸出手想要打掉自己头上那只可恶的大手,却被一把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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