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棒啊,这种感觉。

        麦镜尝试了几次才将安全套的包装撕开,低头找男人裸露在外的性器位置,却震惊地发现那东西比之前他摸的时候还要胀大一圈,环绕的青筋都往外鼓了出来,形成狰狞的形状。

        它为什么还能大?

        呜,它凭什么还能大?

        它怎么可以还能大?

        那种被变大的性器吓到一脸不可置信的傻样,看得郑殊观压都压不住笑意:“好可爱啊小狗,哈哈哈哈。”

        他抖了抖胯,故意往前挺腰,以便小狗近距离观察。

        “这样,是不是更加直观了?”

        麦镜仍是不明白,眼前的人明明身材优越、家世显赫、样貌顶尖,而且也知道了自己对他的吸引力全赖不可知不可触摸的“世界意识”,为什么到现在还能笑得如此开心、如此可恶?

        比那些外表凶横、面目狰狞的人还要可怕。

        笑得麦镜恍惚间站到了悬崖边上,变成了被猎枪打中的飞鸟,随着雨滴一同飘落、下坠,长久地下坠,四周无处借力,更望不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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