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知道睁着眼睛茫然等死,固执而困惑地凝望子弹飞来的方向。

        “为什么?为什么是我呢?”

        但郑殊观从不善良,更不会在这种关键时候停下来,好心给小狗解惑,他催促了下:“小狗,不继续吗?”

        男人身材高大,肌肉紧实但不臃肿,从小臂到手臂,隐隐凸起的青筋涌动着力量与蓬勃生命力。

        对方代表着海量的财富,金字塔顶端的社会阶级,广阔的格局观念,残暴酷烈但行之有效的行事手段,以及当前最重要的碾压式的……武力值。

        麦镜惊醒般胸膛剧烈起伏,大约三四秒后小肩膀认命一样塌落,颤音哭腔应着:“好、好的。”

        他戴眼镜是来挡脸,但实际视力不错,余光能看到自头顶直直落下的灼热目光。这股视线来回扫视将他所有细微的反应尽收眼底,最后沉沉地钉在他的唇瓣位置,逐渐变得玩味。

        不知道对方是否有了其他的想法,麦镜心里一惊,手上动作下意识加快,红肿眼皮上湿漉漉的睫毛,被水汽凝结成一簇,如雨后被蛛丝缠住的黑蝶一样挣扎。

        拆开的环状胶质薄套对准了高高翘起的可怕性器,恶魔开拓他的身体开拓得毫无顾忌,但他帮恶魔戴套,动作必须小心翼翼。

        郑殊观重新开始移动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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