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房内的人悚然一惊。
“啪嗒”、“啪嗒”,赤裸的小脚丫快速与地板进行碰撞,麦镜刚扑过去将门锁解开,门刚打开一条缝隙,他都没来得及打开门质问郑殊观,都被急不可耐的男人挤进来一把抱住。
一只修长且骨节分明的大手率先伸过来,用力握住了他的肩头,另外一只则直接掐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整个人以仰头索吻的姿势砸入对方宽广的胸膛。
明亮的光线萦绕着郑殊观的周身,男人二话不说,低头启唇伸舌头一气呵成,直接把麦镜饱经蹂躏的口腔挤占得满满当当。
比起第一次的强吻时男人只会胡乱地到处搜刮蜜汁,毫无目的性,如今男人明显是有了明确的目标,舌头在麦镜可怜的小舌头大肆搅动一番后,就直奔他靠近左唇的小虎牙。
麦镜从不知道被舔虎牙,自己会变得如此敏感。
比被握住男性象征的性器,还要刺激。
他双腿发软,苍白而瘦弱的身形顿时如被砍去根基的麦苗,无力地倒伏下去。
全靠郑殊观紧紧抱着,才能勉强维持住摇摇欲坠的站姿。
“唔,小狗费心藏着的小秘密,被我发现了。”
郑殊观舌头退出了一点,原本掐住下巴的那只手移开,只有一下没一下地揉着麦镜的小脑袋,嗓音含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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