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密会所的地下智能停车库中,其中一辆豪车内,后排上交叠着两道人影,司机已经机智地提早一步下车,躲到外面吹风去了。

        郑殊观的皮肤并不粗糙,相反很白很嫩,却并非牛奶一般纯洁无暇,令人亲近。

        他五官出众,高眉挺鼻,又身形修长,四肢关节强健有力。

        按理说,这样的人应该是高不可攀,轻蔑注视世界上的绝大多数人,情绪稳定,理智果敢的。

        但此时,他就像被彻底激怒的野兽,蛮横而又不讲理,抛弃了一贯以来的矜持优雅,将麦镜死死压制在车后排的皮质座椅上。

        “告诉我,你是什么意思?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质问着,恶狠狠盯着身下的麦镜。

        麦镜根本不知道这人在发什么疯,双手被压制在胸前,细白的腿可怜兮兮地蜷缩着,雪白透粉的肌肤与遍布深色掐痕的大腿内侧形成鲜明对比。

        这个人在质问他,但是只要他张开唇缝妄图说点什么,这个神志不清的男人就要低头把舌头挤进来,又重又狠又快又猛地吻他。

        他的脸颊因为频繁遭受袭击而熏蒸得粉粉红红,眼睫、下巴尖、锁骨均有未处理的丰富水珠,是泪水和口水混合的液体,身体最敏感同时也最隐蔽的地方恰好被皱皱巴巴的宽大西装外套挡住,让人无法窥探。

        每一次,他都本能地挣扎,想要摆脱眼下的桎梏,但对于郑殊观来说,他这么点力气与其说是挣扎,不如说是小幅度地蹭。

        就在这一次次的深吻中,郑殊观的吻技突飞猛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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