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之前的莽撞和野蛮,如今郑殊观知道用粗糙的舌面用力剐蹭敏感的上颚,知道舔到最里面,也知道舔那颗小小的虎牙,更知道含着他的唇肉反复碾压吮吸。

        麦镜看不到,不知道自己的唇周已被磨出艳红,唇线都被亲吻地模糊,只知道唇舌酸麻,失控地哭。

        男人原先的怒气早就被麦镜可怜的小模样浇熄。

        但心中的破坏欲一直高涨,无上限一样在暴涨,情欲也跟着浓重粘稠起来,阴暗恶劣的内心耀武扬威,尽情指使着他把舌头伸进去把那瑟瑟发抖的柔软小舌含住、卷住、包裹住,又舔着、勾着、挑逗着,所有躲闪的小动作,都只会让他想要欺负得更狠更重。

        这种凶狠可怕的亲吻,根本不是麦镜所能承受的。

        可恶狡诈卑劣的始作俑者,还不给猎物求饶的机会,甚至都没有说清楚因何动怒,只知道一味地将舌肉挤进去,占领、搜刮、欺压,如同杀入敌方势力范围的残忍士兵,很凶很猛地到处穿梭、鞭挞、征伐,把脆弱的口腔全部沾染上他自己的气味。

        “呜呜……”

        在这种强度的欺压下,麦镜只觉得整个人像是要被玩坏般,下半张脸都被粗鲁急躁的亲吻弄得水润红肿,委屈、不满以及强烈的困惑席卷而来,酸得他心脏都在发疼。

        而于来坛的电话,正好打断了这一切。

        “我求求你,郑殊观啊啊啊啊啊!”

        只是来电的电话铃声,却猛然让麦镜加大了挣扎的力道,因为那明显是他第一次被恶魔压在身下肆意侵犯的时候,他哭喊出来的录音内容!

        郑殊观已经彻底没办法忍住嘴边的笑意,他故意在停车场待到这里,就是等着于来坛忍受不了跟威严感很重的沈重恙独处一室给他打电话,从而让小狗充分意识到,生活处处都是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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