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叫我来的话,能不能避开后一天有通告的时间。”殷薄言忍着痛轻声说,神情疲惫。
闻霖没说话。
如果行程紧凑或是进组拍摄的话,这个要求确实有点不切实际,殷薄言想。
“或者说,等到月底开机,能不能打得轻一点,花样随便你玩,但不能影响拍摄,我想这是我们的共识。”他略微疲倦地继续说道。
闻霖沉默半晌,“你放心,我有分寸。”
殷薄言嘴唇翕动了几下,车内暖气开得很大,让他愈发昏沉,“闻霖……”
“薄言,你没有资格跟我讨价还价。”
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的话语,如一柄利剑,劈在车内稍显沉闷的氛围上,将一切欲言又止通通斩碎。
殷薄言低低笑了一声,侧过头,捂紧因为走走停停愈发难受的胃部,直到抵达云上水间都没有再说一句话。
“到这里就可以了,”殷薄言下车,动作有些迟钝,“车你要开回去么,晚上不太好打车。”
“不用。”闻霖说。
闻霖没有上去的打算,他也没有邀请的意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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