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薄言仰头望了望这栋楼房,他住在26层,这间房子,闻霖来过不止一次。只是时过境迁,想来他并没有再次踏入的心情。

        “好。”

        殷薄言转身进了楼,没再去管身后的人。

        胃部翻江倒海的感觉变本加厉,酸液阵阵涌上喉头,他想,他可能高估了自己,这次的状态比上次更加糟糕,正常行走对他来说都是勉强。

        他扶着电梯门,跌跌撞撞走到家门口,头脑昏沉,眼前尽是扭曲的色彩。颤抖着打开指纹锁后,就朝洗手间踉跄走去。殷薄言死死按住胃,整个身体失去控制一般跪倒在瓷砖上,脊背佝偻,朝着马桶剧烈呕吐起来。

        他的脊背弯曲着,像是一条沤在路边污水里苟延残喘的蛆虫。

        殷薄言本来晚上就没吃什么,吐到最后大部分都是苦涩的胃液,灼烧着他脆弱的胃壁与喉咙。洗手间大灯照下,显得他面色可怖,苍白如纸,唯有眼尾处红得煞人。

        他急促地喘了几声,简单漱口过后抿了抿唇,脱下裤子趴在洗手池台面上,撅起屁股去够后面塞着的姜条。

        殷薄言没有用润滑,他不想,也没力气。穴口经过一段时间的发酵更加肿胀,碰一碰都觉得摧心刺骨,但他还是咬着牙,发着抖,慢慢将姜条抽了出来。

        抽出姜条的时候他缓了好一会儿,汗水湿透了里面的衬衫,黏在肌肤上,他将滚烫的额头贴紧洗手间冷冰冰的台面,睫毛簌簌颤动着,然后归于沉寂。

        “叮。”他的微信响了一声。

        不知出于什么心态,殷薄言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是他爸爸的助理发来的消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