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闻霖。

        原来不是闻霖。

        里面还有一个,殷薄言闭了闭眼想,还有一个得拿出来。

        他用食指和中指破开肿胀的后穴,试图伸进去够里面那个跳蛋,但跳蛋被姜条顶得太深,总是从他指尖滑开。

        褶皱鼓起的后穴被强行扩张,冷汗涔涔从他额头渗出,后脑勺连带额角都是一抽一抽的痛,他疲倦地仰起脖颈,无意识朝镜中看了一眼,镜中的人上身衣物完整,但下身光裸着,红肿臀部高高翘起,鞭痕密布,而臀部私处正在被不断扩张深入。

        俨然一幅充满淫欲的情色画面。

        他和闻霖有在这里做过么?好像是没有的,闻霖知道他不喜欢太冷太硬的地方。

        他视线上移,微微一愣,才发现镜中人早已泪流满面。

        那一晚殷薄言痛得一夜未眠,好在并未烧得厉害,控制在了低烧范围内。

        “37.5℃,还好不是高烧。”何琛坐在商务车里,拿过温度计仔细看了看,说,“哥你最近怎么了,两周前就生过一次病,”

        “可能最近太累了。”殷薄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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