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你的东西!”

        说着转过身,抹着眼泪飞速跑开。

        耳边传来一声极轻的讽刺的笑,殷薄言顺着声音看向严岚,见她慢条斯理地放下手中的指挥棒,平淡地说:“你怎么来了?”

        她老了,好像人过了五十衰老的征兆就会愈发明显,任何人都不能幸免。

        “爸爸要求我来的。”殷薄言说,他看着严岚脸上道道深刻的皱纹,因为没做任何延缓衰老的医美注射,而变得格外醒目。

        那些皱纹就像一道道刻在灵魂上的疤,让她变得破损但坚硬。

        “他才刚刚十岁,”殷薄言捡起摔到地上包装盒有些变形的手办,放在旁边的桌子上,“好歹耐心点吧。”

        “他已经十岁了,已经十岁了,身上有任何艺术天赋都该被发现了,可他现在连一首肖邦都弹不好。”

        严岚的目光透过窗户,透过云蒸霞蔚的玻璃花廊,投射到远处,傍晚昏沉的日光透过窗棂洒在严岚身上,让她整个人显得有些空茫。

        “那有什么关系,我想,他以后并没有成为钢琴家的打算。”

        “不一样的,艺术是互通的,他弹不好,说明他缺乏对艺术的感知。”严岚轻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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