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那是你的孩子,不是一个可以投资的艺术品。”殷薄言坐在琴凳上说。

        “但你十岁的时候就能看懂我的话剧……”她喃喃说道,眼神涣散,语气却渐渐坚定起来,“我的孩子,是不一样的,绝对是不一样的,我的孩子……应该继承我未竟的事业,他会比我走得更远、更坚定,拥有更加辉煌的未来。”

        殷薄言面无表情,冷冷看着她,没有开口的意思。

        严岚转过头来,对他说:

        “这架施坦威是以前剧场里那架,我买下来叫人把它翻新了,你还记得么?”

        “我不记得了。”殷薄言说,没有避开她灼热的目光。

        但严岚却置若罔闻,眼中如同燃起一团火,以生命为薪柴的火,她恍惚着说:

        “言言,你是我这一生最完美的作品。”

        “我曾经是。”殷薄言平静地反驳。

        “不,不是的……”严岚摇了摇头,剧烈咳嗽起来,“是有人把你毁了……”

        她从肺里带出一连串呛咳,呼吸陡然急促起来,双手抓紧了胸口,面庞趋于青紫,身子一斜,就要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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