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现在有人说谢危典在这里杀人了她都信。

        跪在谢危典身边,翻找着双氧水、棉布,杨医生青筋直跳,冷汗都下来了。

        她只是家庭医生。

        经验再老道,准备再周全,哪怕能把谢危典的手缝合出花来,她也没可能凭空变出血包,给他输血。

        而谢危典明显已经出血过多,整个人都快晕了。

        冷汗爬在苍白的脸上,他完全没有血色,却又躺在自己的血里,皮肤上染着红。

        失焦上翻的眼珠、浅平困难的口呼吸,以及湿漉漉的……杨医生隔几秒就喊一下谢危典的名字,没有一次得到回应。

        不妙。

        很不妙。

        放平时,是没人能拿谢危典主意的。去不去医院,愿不愿意去,是一定得问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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