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走的人是挽留不住的。

        17岁的谢危典又说了一句:“快上课了。”,刘杜就拦不住他了。

        当然,最荒唐的结果,如果要报警,谢危典也是受害者,唯一的未成年,绝对能走的人。

        愣在一个扭曲的男人旁边,刘杜再一次只能目送他的背影。

        杂物室还是那个杂物室,学校还是那个学校。刘杜愣了好一会,才想起来发火。

        抓起已经哆哆嗦嗦开始给自己擦身体的男人,刘杜认出他是校医之一。这种时候还有理智思考,又或许是本能作祟,刘杜一秒就回忆起对方的家世、判断出是可以宰割的对象。

        “啊!”

        伴随一声惊呼,刘杜踢了男人的胯骨一脚。

        把男人猝不及防踩倒,他踩在他屁股上,鞋底沾满精液。

        他这样踩过几次人,但踩在非自己的、谢危典的精液上还是第一次。刘杜感到恶心,但又不是那种恶心。

        “唔…嗯……”脚下的男人发出哼声,音调转变奇怪,也许是痛。更可能是爽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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