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九老洞后至今,李忘生与谢云流早已双修过无数次,步骤和过程自已了然于心。只是师兄如今意识全无,行此事时平添几分古怪感觉,仿佛他趁人之危,有意亵渎一般。

        意识到自己脑海中的想法,李忘生不由哂然,紧绷的心绪都因这个荒唐的念头松懈几分:且不说他二人早已认定彼此为道侣,亦有师父应允;便是从不曾有过肌肤之亲,事急从权之下,又哪里顾得上那些俗事纷扰?

        但以往双修之时,他二人都是清醒着的。同时运功共推周天,如今却要他一个人来推动两人体内的周天循环,之前的双修方式显然不合用了。

        其实一方昏迷的情况下,由清醒的另一方进行主导更方便些。但一来他二人体内双修循环早已建立,骤然变换体位还要重建循环,格外麻烦;二来——李忘生想起师兄平日里展现的性情与主动,便坦然放弃了此法。

        “师兄可真会给我出难题。”

        伸手拭去谢云流唇边干涸的血迹,李忘生在他略微干燥的唇上吻了吻,轻舒口气,手掌触及身下寒床时,又皱了皱眉,披衣起身,在床边重新架了一堆篝火,驱散周遭湿寒之气,这才松了口气,就着雨水净手回归,屈膝半跪在谢云流腿间。

        他将双手搓热后便去握师兄那处,一手熟练的刺激敏感之处,另一手按向下腹,将自身内力顺着丹田打入对方体内,沿脐下诸穴按揉,不过片刻间,那物便有了反应,卓然挺立直指向他。

        还好,师兄尚未陷入深度昏迷,身体还有自主反应。

        李忘生暗自庆幸,停下对穴位的刺激,俯身将那物含入口中,以唇舌刺激,又用唾液含润了几分。待到那物足够硬涨,顶端也因刺激汨出湿滑液体后才松了口,换成手指持续按揉根部,另一手则粗粗在口中润了润,探入后方扩张搅弄。

        他做的极为认真细致,尽量在不伤到己身的情况下加快动作——作为容纳的一方,他并不需要强行唤起自身情绪,此刻满心担忧,自然也没有什么旖旎想法,粗略扩到能探入三指之后便收回手,双膝分开跪于在谢云流的腰间,扶着那物便试探着向下坐去。

        好像……有点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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