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我摸得扭晃腰肢时,有好几次都快要将乳尖戳到我嘴上来。我索性张口叼住了一边,那黄豆大小的乳蕾亦是软的,用前牙轻轻一咬,他就“啊”一声叫出来,底下软穴一缩,穴口贴在我掌中吮了一下。

        我用舌尖去拨弄那里,他发出更欢愉的叫声,但又弄了一会儿他就开始说疼。我松开牙齿,发现这一侧乳尖已被我咬得肿大了一圈。

        于是我蘸了点他身下流出的水涂在两颗殷红乳蕾上,他似有些赧然地低头看了一眼,夹住了双腿。

        借着润滑舔舐让他快活得多,他搂住我的后脑,让我没有机会离开他胸口,口中呻吟又软又放荡:“嗯嗯……这里……这里痒……”我斜目瞥向他另一半胸膛,他自己正抬起手又揉又捻,把那片刚刚恢复白皙的皮肉又捏出红印。

        他的喘息逐渐变得零碎,我握着他的腰往下按去,手指再度没入幽径之内。

        “啊——”他呻吟的尾音往上一拔,腿软得跪坐下来,穴口压着指根不知餍足地吸吮。

        花蒂刚才被欺负狠了,肿得一捏他就叫痛,我只得专心去拓那软穴。我的手就像泡进一汪温水里,已经分不清什么是他体内的软肉,什么是那穴里积蓄的水液。

        我凭着记忆在里面胡乱抠挖,时不时搔到最要命的地方,他便带着哭腔要我停。

        “唔……不行,出去……”

        他两条大腿都被衣摆遮住,内里风光不得见,湛蓝色的衣料上却已染上了斑斑水痕。

        我想,要不还是把他脱光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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