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将手指撤出,来解他腰带,他就不满地坐在我大腿上磨穴,我停了手,将他平放在床,从他撩到膝盖上的衣裳下摆钻了进去。

        他轻薄的裤子已然湿透,中间是被我撕出来的洞,露出那一朵糜红的花。

        我靠近过去,在微张的花瓣上舔了一下。

        他的腿瞬间蹬了一下。我为方便,将那两条腿架到肩上,大腿向旁推开,让被手指玩开的小口张得更大。

        然后我将舌头伸了进去,舔舐甬道最外段的嫩肉。我口中这条傀儡的舌不似人的那般柔软,与手指几乎是一样的硬度,我试了几下就想放弃了,没想一眨眼间,他已哭咽着喷在我脸上、嘴里。

        我下意识地将嘴一合,将那些温热液体咽了下去,他搭在我肩上的双腿痉挛着,绞住我的脖子,让我的脸更深地埋在他绵润的腿间。

        他的呼吸声渐趋平稳,腿终于耷拉下来,就在我以为他累得睡着了之时,压在肩颈的重量一松。

        他将衣摆掀起,低头看了过来。

        我从他腿间抬头,露出我湿淋淋的面孔,从他的表情看,这是酒醒了。

        “你怎样了?”我问。

        他点点头,沉着脸看我。我被他盯得心里发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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