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前并没有注意到他,闻言忍不住看了他两眼,比起付音存和贺言,我更怕穆乱云这个疯子,他什么话都说得出来,什么事都干得出来,这一点我深信不疑。

        “不是这样的,”一道弱弱的声音响起,我看过去,那个会拉小提琴的混血男生站了起来,他盯着我,神色诺诺,像个犯了错的小孩子:“付学长,都是我的错,他是为了救我才跳水的。”

        我起初以为他口中的“付学长”指的是我,稍稍疑惑了片刻,便瞧见了一旁付音存的表情,接着才反应了过来,他是在叫付音存。

        付音存跟这个男生居然是旧相识。

        我心里一惊,很快又冷静了下来,再望向男生的目光中已经带上了几分冷意。

        真是有意思,他们这一群人算什么?付音存亲友团?一个两个跟打地鼠似得往外冒,简直叫人不胜其烦。

        男生像是感知到了我的情绪,身体微僵,脸色泛白,他隔着桌子遥遥望向我,神色无措:“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我没说话,嘴唇紧紧抿住,掐着手里的戒指盒打算上楼。

        “你手里拿的是对戒盒,”开口的是贺言,他认出了戒指盒的款式,语气夹杂着几分嘲讽:“付观宁,你不是要把他送给傅思行吗?”

        我不想理他,绕过桌子想要上楼,却在经过桌角的时候被他一把拉住了手腕。

        贺言嘴角难掩地往上勾,像是讥讽,又像是得意:“既然是买来打算送给情郎的,怎么又舍得扔进湖里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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