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付观宁,你又跟傅思行闹掰了?”

        我一边扯他的手,一边冷笑:“松手!关你什么事,你属狗的,专管闲事。”

        贺言的手如同带着温度的钳子,死死扣住我的手腕,他看我的眼神中带着几分莫名的炙热:“说,你是不是跟傅思行断了?”

        我咬着牙,想要挣脱他的桎梏,拉扯间右手重重甩在了桌子上,发出了一声巨响,戒指盒也从手里脱落,飞到了一侧墙角。

        我痛得闷哼一声,未受伤的那只手撑在冰凉的地板上,才没让自己蜷缩起身体。

        穆乱云忽然从窗边冲了过来,一言不发,毫无征兆,举起拳头猛地砸在了贺言脸上,付音存的那个小学弟慌张地跑过来,跪在我身侧,垂下头想要捧我那只受伤的手,我痛得无法说话,却还是避开了他的触碰。

        一片混乱中,我瞥见付音存默默走到角落,捡起了地上的戒指盒,打开,扫了一眼里面的东西,接着露出了微妙的神情。

        “还给我!”我嗓音有些沙哑,一股羞耻感从四面八方袭来,无声无息地覆盖住我的躯体。

        “哥哥,”付音存眉毛微挑,似笑非笑:“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明明什么也没说,就静静地站在那里,我却觉得此刻的他化身成了无数柄利刃,正蓄势待发,想要将我凌迟处死。

        他的眼神,他的表情,他的语气,他说的每一个字,每一个肢体动作,于我而言都是夺命毒、催命符,誓要将我扒皮抽筋,赤裸裸地丢到所有人的眼皮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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