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路顺道找了一家干洗店,把外套丢在了店里,付钱的时候忽然想起阚绪跟我说的,他在酒吧一条巷初遇方涉川的那天晚上,方涉川刚因为三个男人摸了他的脸而把对方打到胃出血。

        想到这里,我后背忽然一凉,莫名生出了一种不确定感——刚才被我吓得连连后退的男生和阚绪口中一打三的真的是一个人吗?

        “先生,您没事吧?”洗衣店店员伸手在我眼前挥了挥,我回过神来,朝她点头:“没事,多少钱?我付现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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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午休时间,前台给我打来电话,说有人来找我。

        我当时正在忙工作,想起这两天并没有约客户,就让前台确认对方有没有提前预约,没有的话请他多等一会。

        等手头上的工作处理完,我看了一下时间,已经下午一点半了,打电话给前台,让她把午饭送到我办公室来,前台应了一声,停顿了几秒钟,又小声道:“付总,刚才在会客厅等您的人还没走……”

        “还没走吗?”我有些吃惊,这样来算的话,对方至少等了我一个半小时——不过这也代表着对方有求于我,应该是提供服务的乙方公司。

        我推开会客厅的门,一眼便看到了躺在沙发上的方涉川,听到动静后,他迷迷糊糊睁开了眼,一见到我,先看了眼手机屏幕,接着张口就是控诉:“付观宁,你知道我等了你多久吗?!”

        “你怎么找过来的?”我明明记得自己昨天晚上拒绝了阚绪的请求,对方也知道让我照顾方涉川三餐的请求太荒谬,没再多说什么,只麻烦我拿u盘的时候顺道送一份粥。

        方涉川坐起身来,直直地看着我:“你给我的名片,上面有你公司的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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