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展弛信以为真,催促他:“快点,要军训了。”

        严教官说过,迟到一分钟加十分钟军姿,郁欢经不起任何惩罚了,忍着累和痛坚持起床。

        风吹云散,夏末秋初的烈阳仍灼热。下午除了复习上午的内容,还有停止间转、追逐游戏等。纱布虽然隔绝了衣料,但捂着闷热,也好不到哪去。

        难熬的一天训练终于过去。黄展弛告诉郁欢得换药了,这他当然知道,可他实在不想面对黄展弛的那些室友,便婉拒道:“不换了,晚上回去还得重新换,就几个小时,浪费。”

        黄展弛也猜到是因为他的室友,提议说去洗浴室换药。郁欢不愿让黄展弛看到他的难堪,坚持不去。不好再勉强,黄展弛只劝他要是严重了一定要说。

        新生军训期间,晚饭时间后各班安排轮流洗浴。七班和八班这两个重点班的先去,这个时候他们是没人管束的,教室里没几个人在,包括郁欢。他本来听着英语,但脑海中总回想起那个梦,又想着那浴室是隔间的吗,他都还没看到黄展弛的身体是不是跟梦中一样,却让别人先看了去。

        越想越焦躁,郁欢低声咒骂一句“Fuck!”便走出教室往宿舍楼走去。黄展弛住一楼,跟窗户看进去不就可以了。

        可惜的是,窗帘拉上了,什么都看不到。天色还未暗,他不好多做停留,悻悻地返回教室。

        有个男同学把电视打开,翻到了财经节目,看得认真,还在笔记本上写得仔细。郁欢认得他,黄展弛要赶超的目标——招生考试第十名,范廷舒。座位在斜对面的第二排。

        范家跟徐建飞的公司有业务往来,在他们打电话时郁欢听到过。不光这个,还有其他很多工作电话。徐建飞一边肏着他一边通话,看郁欢想叫又不敢叫的窘态,乐在其中。

        对这个范廷舒,郁欢是有些鄙夷的,真把自己当继承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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