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廷舒抬起头来看向他,郁欢想收回目光已经来不及了,只好不咸不淡地问了句:“你不去洗澡?”

        “不去,这节目只有这个时间才有。”范廷舒停下笔,找到知音似的一通倾诉,“不瞒你说,我家企业财务出现了一点危机,我爸只让我安心学习,但我是范家的一份子,我想尽点力。”

        帮助和拆台,目的不一样,但同样都需要手段。郁欢知道自己太弱,没法以强奸罪让徐建飞关个十来年,并且,他和他妈脱离了徐建飞靠什么生活?

        “以后每天课外活动时间,你教我。”

        “我没听错吧?你要学这些?”

        “嗯,我家也需要我。”需要他去翻天覆地。

        “没问题。”能跟年级第一的学霸一起学习,那是多荣幸的事。

        黄展弛回教室了,这时他已经换了一身浅灰的休闲装,干净清爽。

        郁欢总能闻到后排传来的好闻不刺鼻的香气,如那盛放着待他采撷的花。不像他家浴室,除了润滑液的湿腻便是精液的腥臊。

        他刚想问黄展弛用的什么洗发露,朱老师进来了。关掉电视,开始开班会。

        第一晚的班会,让大家谈谈一天下来的感想。没人主动举手,朱老师随机点名。几个人,几套冠冕堂皇的话,郁欢是不齿的。但下一次点名,就点到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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