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事本应该是双方情投意合“火候到了”才会发生,但那种场景显然不适用于自己眼前的情况。

        短短两天,三次,分别和两个人,在徐铭的定义里算得上是纵欲了,还都是和同性,他想到这不禁嗤笑。

        周岸听到动静抬起头,迎上对方在动作间隙垂眼微喘、面色粉红的情状,抱着对方的手臂紧了紧。

        徐铭感觉到他停了动作,收回搭在对方肩膀的手,试图撑在身后的床垫上,以便把自己从对方身上拔起来。

        只可惜,两人结合处水液太多,还有前几轮干涸在大腿上的斑驳,经他这么一番动作,浊液像是难舍难分般拉了丝。

        周岸耐下心等他抬身,直到两人即将分离时,一鼓作气将对方按回自己怀里。

        一次失败并不能打击到徐铭,何况这也不是他第一次错估对方的精力了。只是自己的结束动作被对方骤然打断难免有些不满,况且他今晚还要回学校,“还要就直说,别弄这些有的没的。搞快点。”

        周岸听到对方的指责也不急,反而好脾气地逗和对方,“学长自己精力不济,拿中场休息当结束,怪谁?”

        徐铭不太适应周岸这种情绪转变,只觉得是他获得胜利后嘲讽失败方的调侃。

        幼稚的令人无语。

        双方现在这种关系就是定成“仇人”也不为过,谁稀罕这样没结果的逗闷子。

        围着射灯的那只小飞虫坚持了半天,撞击灯罩的频率逐渐变低,却仍然坚持不懈,结结实实的发出每一声“碰”。射灯不为所动,尽职尽责发着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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