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镜白暗骂出声,喷潮时的小穴格外滑糯,密不透风地裹紧了肉棒,让他差点没忍住射意。

        见身前的人已然受不住晕了过去,温镜白失去理智地想:

        既然萧祈已经被肏晕了,那他再把人肏醒,不过分吧?

        他一下一下抛起萧祈,用这种无比强烈而尖锐的感觉刺激着萧祈。

        被自己握住的纤细手腕微微颤抖,温镜白知道人差不多醒了,又开始大开大合地快速肏干。

        萧祈完全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他感觉自己的意识逐渐飘远,却依旧能无比清晰地感受到小穴传来绝顶的快感和难以忍受的酸涩。

        他徒劳张着嘴想要释放复杂的刺激感,但发不出一点声音,所有的神经电流都被困在身体里,毫无章法地乱窜,刺激着身体的每一处,最后又汇成尖锐的小针一根根刺向大脑,带来毁灭般的绝顶快意。

        第二次潮喷前的那一刻,萧祈还在意识不清地想,他不会真被温镜白肏死在这吧……

        细流冲刷着温镜白的阴茎,穴内突然疯狂收缩,他毫无防备,猝不及防地射了精。

        由于“被迫”射精的恼羞成怒,温镜白用半软的肉棒又狠厉地顶撞了几下,直顶得软肉颤巍巍将肉棒再次温柔包裹,才依依不舍地退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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