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清醒过来,温镜白看着面前双目失神浑身瘫软的人,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刚刚干了什么。

        他残余的欲望瞬间被吓没了,手忙脚乱地摘掉了萧祈的锁精环,撸动了几下,小阴茎才颤抖着,淅淅沥沥地释放出精液。

        温镜白把萧祈面对面抱在怀里,忙不迭用信息素将人包裹起来,轻轻抚摸着萧祈的脊背为他顺着气,心中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

        他怎么就把萧祈是第一次给忘了呢?况且萧祈本身就极为敏感,是个受不住肏的,自己把人肏晕已经是莫大的刺激了,又鬼迷心窍给人肏醒…

        纯挨肏被肏晕,又被同样的快感刺激强制清醒,没有任何休息与缓冲,清醒后又往死里肏,短时间内用花穴潮喷两次……这种强度,哪怕是有经验的人都会吃不消,更何况第一次且极度敏感的萧祈呢?

        刺激太大,完全超出了承受界限,萧祈真的会被肏坏的……

        温镜白后悔又心疼地把人抱紧了一些,尽量用信息素和肢体语言安抚着,怕萧祈真的出什么事。

        萧祈的世界突然变得无比安静,他脑中一片空白,看着温镜白变来变去的脸色,完全无法唤回自己的意识。

        由于刚从晕厥中被唤醒,他短时间内无法再次昏迷,所以被迫清醒着承受又一次的高潮,带来数倍的刺激,他的意识更是散的干净。

        不知过了多久,白兰地的味道越来越浓,包裹着他,好像融化了意识与躯体间无形的屏障。萧祈意识慢慢回笼,眼中逐渐凝起神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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