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拖带拽地把林承和扔进卧室,抬起他的大腿按在窗户上一顿操,又让他摆出最下贱的姿势哀求自己。

        “看到了吗,如果我把你当作老婆,就不会让你像条狗一样求我了。”

        林承和的手指紧抓住窗框,被噎得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沈舜庭顺势推开窗户,冷冰冰的声音里带着警告:“所以别搞错了,在我眼里你就是个上门求操的弱智表子,就算把你这幅样子给别人看,我也无所谓。”

        被强行剥掉了“恋爱”的幻想后,林承和陷入了比之前更严重的恐慌和不安中。

        他捂住自己的脸,感觉窗外的夜风刺在身上,双腿也不停地打着颤,对那些开着灯的窗户害怕不已,担心有人注意到这边。

        他明白了,送他去派出所报警也好,附带的水果订单也好,去医院体检、给他订一晚上一万的住处也好,都和“喜欢”没有一丁点关系,甚至连关心都算不上。

        这些对于林承和很重要的事件和经历,在沈总眼里就是几块随手丢出来的肉骨头而已。

        沈总亲他、抱他,只不过是沈总想这么做,没有理由,就像沈总掐住他的脖子,甚至把他掐到窒息,也同样没有理由。

        沈舜庭盯着林承和睫毛上那滴将落未落的眼泪,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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