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咬着后槽牙威胁道:“以后我们小林还是当个不会动的飞机杯吧,免得太把自己当回事,得意忘形地乱说话牵连到其他人,你说对不对?”

        他嘴里问着,却没有给林承和辩驳拒绝的机会。

        那根东西在林承和体内毫不顾忌地暴力抽插,撕裂着他的身体,带去的只有难熬的疼痛和侮辱。

        少了亲吻、拥抱的误导,林承和没法再自欺欺人,终于意识到自己是在被强奸。

        他眼神涣散地望着沈舜庭那近在咫尺的、鄙夷的、疯狂的眼睛,只要对方一有动作,他就会吓得浑身发颤,连眼前的景象都跟着模糊变形。

        在身心的双重折磨下,林承和被逼着说出了“我是沈总的飞机杯”。

        但接下来不管沈舜庭如何发作,他都死死咬紧牙,不愿意再叫一句“沈哥”。

        沈舜庭把这不听话的狗扔在床尾沙发上,用双腿别住他逃跑的路。

        他一言不发地盯着林承和流血的嘴角,眼底的怒气渐渐化作令人不寒而栗的森冷。

        林承和捏住卫衣下摆,尽可能把身体遮住,泪痕留下的盐分渍得皮肤疼痒,风一吹过,又凉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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