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邓云翘高高兴兴又夸赞了两句:“难怪姑娘是在大地方做事的,看看这手脚就是快,连烧水这种事,‘护士’做起来都比别人好看,姑娘那手好像弹琴似的。”

        难怪官府的老爷看中了她。

        练彩师冲着她一笑,露出两排牙齿,风炉是空间里原本存在的,陶壶也是石屋中的东西,练彩师也没有想到能够在石寨里淘到这样的物品,烧水烧饭都是在地当心啊,那么一个敞开来的大灶台,如果往时尚的方向说,是民俗风的开放厨房,二十一世纪的开放式厨房,这个时代就有了,为什么还需要这样的风炉?

        不过后来她想到,大概是到山里打柴打猎的时候带着吧,可以解决在外面的食物饮水问题,加热一下干粮,或者烧一点水来喝,只不过稍重了一点,炉身是厚厚的铸铁,虽然看起来非常有质感,是练彩师偏爱的精工制造,但是背着有点沉。

        倘若是杨宣娇在这里,听到她的想法,只怕又要说:“真是城里小姐的念头,到山里去哪用得着带这种东西?找一块地方,旁边垒起几块石头,在那里面点火便好,只是要小心,别烧着了周围的草地林子,山火蔓延起来不得了的。”

        谁有那个闲力气,背那么一个铁疙瘩?这些娇滴滴的太太小姐在城里住着还行,倘若是到了自己的村子里,处处都是笑话。

        不过风炉虽然很有古典诗意,练彩师仍然想念现代的电水壶,就是那种玻璃养生壶,自己的父亲特别注重保健,买了养生壶,下面一个小小的电磁炉,玻璃壶装了水,放在上面,接通电源按下开关,不多时水就烧开了,父亲就用那个壶来煮养生药茶,鲜木瓜、苦荞芽之类。

        练彩师以为,虽然不像风炉陶壶这么有古风,不过玻璃壶晶莹剔透,也很优美的了,最重要的是加热方便,不像风炉,还得自己烧炭,炭火不是那么容易着起来的,得有引火物。

        邓云翘在那里旁敲侧击,不住地探问,问她今年多大了,家里还有什么人,哪里学来的本领,在医院里当护士,开心不开心,每个月赚多少之类。

        这个时候水烧开了,练彩师为邓云翘冲了一杯茶水,抬头笑道:“也赚不多,不过是够生活罢了。”

        房租就去了大半薪水,如果与人合租还能好些,不过练彩师想要一个独立空间,所以只能忍着肉疼付出这样的房租,另外还要支付生活费,好在空间能够提供部分食物,练彩师得以节约食品费,不过存钱速度仍然是慢,练彩师的购物计划清单又增加了一项,很想买一个小型座钟,放在空间里,就可以听报时,早上不必一定要听外面的梆子声,这样自己睡在空间里就能够安心,夏季和冬季实在不愿意睡在外面,因此练彩师便怀念手机闹钟,想定几点定几点。

        邓云翘喝了一杯茶,又问练彩师的八字:“我会算命,姑娘的八字给我瞧瞧,看是怎样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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