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王氏对杨宣娇也很是尊重,不时就过这边来看望她,还和陈玉成说:“萧娘娘待人极好的,怕我闷了,总叫我过去,说话看戏,我还跟着萧娘娘一起种菜。”

        当时陈玉成听了,笑着问:“有趣么?”

        王氏点头:“很有趣。”

        陈玉成哈哈地笑,想到了自己小时候,双亲亡故,跟着叔叔陈承瑢过活,叔叔以赶车为业,家境也不宽裕,所以像是种菜砍柴这些事,自己当年自然都干过,那时候可不是为了闲来解闷,而是为了生存,如今妻子虽然也种菜,然而与自己从前却很是不同。

        因此陈玉成对于杨宣娇,在考虑到她的权力之外,也有一种感情。

        两个人便聊了起来,杨宣娇是大风浪里闯过来的,为人爽快,爱说话,又很喜欢陈玉成,对着他很是高兴,拍着腿大说大笑,唾弃清妖,又说到洋人,也不知是不是真能帮上忙。

        说到了洋兄弟,陈玉成便想到了上海的洋人医院,又想到了练护士,便说起了剖宫产,还有那位练姑娘。

        一说到练姑娘,旁边的萍姑马上想起来:“当初我们这里,不是也有过一位练姑娘?也懂得医药。”

        杨宣娇马上勾起了心中的以往:“是啊,而且还认得洋文。”

        陈玉成心头登时一动:“原来王娘府中还有这样一个人,她如今在哪里?”

        杨宣娇颇为怀念地说:“那一回出城采药,从此再没有回来。”

        陈玉成脑子里马上将这两个人用一条线连在了一起,实在太相似,便又问:“那位练姑娘叫做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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