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斟没有拒绝。

        男孩开心笑起来,胆子大了几分,主动拉着周斟往前走。不到两百米,男孩的“家”就到了,是间地下室。男孩带周斟走进去,反锁房门。

        里面一张桌子、一张床,设施简陋,空气里散发霉味。

        周斟环顾房间:“你父亲呢?”

        “爸爸正好出去了吧。”男孩耸耸肩,端起水壶倒了两杯水。一杯握在自己手里,一杯递给周斟,“先生你先喝口水。”

        男孩说完,抬起手里的杯子喝水。周斟注视他把水喝光,这才慢慢抿了两口。

        “你的父亲多久回来?”

        男孩惊讶地眨眨眼睛,不懂眼前男人为何一而再再而三纠缠这个问题。他脱掉皮夹克,里面是宽松的背心,消瘦的身体上也布满伤痕。男孩走到周斟面前,一只手勾住周斟脖子:“先生,你是担心会有人来吗,放心吧,不会有人来的。”

        他踮起脚尖,凑到周斟耳边吹气:“爸爸不在家,先生来当我爸爸好不好?”

        一个男妓。周斟默默想。他早该确定的。

        为什么有一丝动摇?因为男孩可怜的模样,男孩的伤势,还是男孩说他也十七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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