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是在学校,第二次是离学校很近胡同里,那么是不是就可以得知,这个变态是和他同一所学校?

        陈望北抽出一张草稿纸,把所有已知的信息都列出来,身高,香水,和他同一个学校,自己还咬了他的耳朵和嘴唇。

        最后在纸上写下所有和自己有过交集的人名,那笔迹几乎要穿透纸张。

        ——绝不可能有下次。

        他盯着草稿纸看了半天,最后像全身卸了力一样头直直地磕在桌子上。

        陈望北闭着眼睛,忽然又悲催地觉得,这以后还怎么找对象啊,总不能最后对人家姑娘说“初吻是在十七岁那年被一个死变态给夺走了,而且那变态还是个男的。”

        这说出来更找不到对象了吧,人家姑娘恶心,自己也觉得恶心。

        初吻,多么美好的一个词,要给深爱的姑娘才可以。

        他仿佛已经能预料到自己要单身一辈子的场景了。

        …小姑娘的手还没拉过呢。

        他想不通,真的想不通为什么那个人会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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