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宋观南洗完澡站在自己卧室卫生间的镜子前,他的双手撑在洗漱台上,水滴顺着他打湿的头发直到淌到他的下巴,最后悄无声息地落了下去。

        他静静地望着只是随手简单处理一下的耳朵,心里却忍不住回想到不久之前的那个吻。

        乱咬人。

        其实今天……严格来讲算是个例外,他错估了自己的发病时间。

        两次发病时间间隔越来越短了。

        宋观南伸手摸上自己的唇,和那晚悄悄亲他的感觉完全不同。

        在他看来,自己亲陈望北不过是和吃药一个性质而已。

        他能无比清晰地感受到对方难以置信的错愕表情,颤抖的唇,胸腔里几乎要喷薄而出的怒火以及言语间的…痛苦。

        虽说两次的亲吻都是用来缓解他嘴唇的疼痛,但吻下去时在一霎那忽然猛烈地感受到细微差别。

        但这是第一次,他无法分辨出这些差别来源于哪里。

        也许不过是病变的神经产生的副作用而已,他十分坦然,不做任何抗拒地接受自己理智之外的任何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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