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种即将要被他玩死的错觉。

        邢戚午再次把我抱起来,阴茎跳蛋摩擦着我的肠壁,我掐着他的胳膊哭叫着求他把我放下来。

        总算,我被邢戚午放到一处柔软的地方,他从我身体里拔出,熟悉的感觉告诉我这是沙发,我紧绷的神经总算得以暂时放松下来。

        邢戚午的脚步声渐渐离远,仿佛在搜寻什么东西,很快,我听到了微不可闻地一声“咔嚓”,仿佛来自地下的丧钟。

        “你在干什么,你在拍照吗?!”我惊惧地问道,浑身突然止不住地颤抖,眼前的一片漆黑在此刻有了无数的可能性,张牙舞爪地把我吞没。

        一声声连续不断地咔嚓让我下意识地想跑,这是身体传递给大脑的自我保护意识。

        可我还没来得及站起往前一步就被邢戚午冷漠地绊倒在地,他拖着我的脚踝把我往回拉,这简直像杀人犯抛尸的现场。

        身体在地面摩擦着,我双手掩耳盗铃般捂着耳朵,发现眼泪不知何时已经淹没了领带。我的眼前变得黑暗且潮湿,仿佛掉入一片泥泞的沼泽地越陷越深。

        “放开我!你放开我!”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反抗,可也收效甚微。就在此时,后穴的跳蛋一下大幅度地震颤起来,我就在这么极度紧张恐惧的情况下,迎来了我的第二次高潮。

        我瘫倒在地上痛苦地埋着脖子,再次把身体缩成一团,像只应激的西瓜虫,又或者是根本没有刺的刺猬。

        “别拍了,真的……不要再拍了…”我不住地求饶着,乞求能换回一点邢戚午的恻隐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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