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中李孜泽的样子不断闪现,回忆里他掐着我的脖子教我什么是窒息性高潮,并做成影像集一次次地循环播放给我看。

        我突然感觉现在也要窒息,我张开嘴巴大口呼气,嗓子呜咽着发不出声音,自那以后我再也不能看电影。

        邢戚午掐着我的下巴,逼我把脸正对着他,他声音有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你要跑吗?”

        我狂乱地点头又摇头,浑身上下彻底再没有一丝力气,我已经不知道怎么办了,身边的邢戚午仿佛就是李孜泽,李孜泽仿佛就是邢戚午。

        于是我像之前无数次那样讨好李孜泽一样讨好他,我艰难地坐起来吻他的唇,发觉唇上有水,后来才知道是我的泪,又哭又涩,比海水还要咸腥。

        我说:“我不跑,我一辈子都属于你。”

        下一秒,我的脸被一个巴掌恶狠狠地扇侧过去,耳畔嗡嗡作响,嘴里溢出血腥。

        我听到邢戚午讽刺地笑出声,问我:“时锦,谢久宥会这样说?谢久宥会这样做?”

        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我捂着脸发现五脏六腑都在翻涌,手心是湿漉漉的一片黑海。

        谢久宥会怎样我不清楚,我只清楚时锦这样下去一定会死掉。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再也不逃不反抗,你要永久标记我还是操死我亦或者什么都随便,只是不要让我看见,不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