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嘴里肏动的士兵突然扣住她的后脑勺猛地一顶,登上了高峰,享受了片刻,才把自己的肉棒拔了出来。

        少女依旧面无表情,嘴角流下了混合白浊精元的津液。

        她还来不及擦干,就被那个撸动自己的士兵顶了进去,重新填满了她的嘴。

        昨夜的狂欢好像并不尽兴,士兵们肆无忌惮地享受着狂欢的延续。而少女已经彻底麻木,自始至终从未发出任何声响,像个没有灵魂的偶人,任由他人摆布。

        茹翩翩觉得她那样子又可悲又心疼,想了半天,抬眼瞥见不远处有条游走的蛇,于是当步将它捡起,用尽全身力气朝其中一个士兵的身上丢了过去。

        蛇受惊,张开了长牙,狠狠攀咬在了士兵的手臂上,吓得那人吱呀乱叫。

        这场狂欢戛然而止,同伴以为他中了毒,骂骂咧咧地提上裤子。有人开始打蛇,有人背上他往营地的医帐跑。已经全然顾不上还有一个默丫头。真是鸡飞狗跳,好不热闹。

        趁这个功夫,茹翩翩趴在灌木丛下,对瘫在地上的默丫头小声叫了两下,对方懵然地寻到了她。茹翩翩使劲给着眼色让她躲起来。

        默丫头这才明白过来,缓缓地抓起自己的衣服遮住身体,往蛇所在的反方向磨蹭起来。

        终于打死蛇的士兵提起蛇来也跑回去了。茹翩翩嗤笑了一声。

        “傻蛋,那蛇根本没毒。”周围清净了,她起身去找默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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