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已经吐出嘴里的污秽,抹净了脸。她穿好衣裳,不咸不淡地对她说:“干嘛要救我。”

        这似乎不是个问句,更像一句埋怨。

        “能救为何不救。”茹翩翩也学着她的语气回说。

        “因为多此一举,他们早晚还会回来,不欺负我,也会欺负别的羊女。”少女瞥了她一眼,眼眸黑不见底,“你跟我们不一样,所以才不懂吧。”

        她又在意指她幸运了。

        若在以前,茹翩翩肯定要恼火起来。这人得救不知感恩也罢了,竟然还说风凉话。

        可经过昨夜,她怎么也忘不了少女和其他女人们踩着火炭舞动的痛苦模样。还有那些被拉离队伍,已经不知死活的身影。她不认同默丫头的麻木,但也开始理解她为何会变成这样了。

        说到底,罪不在她。

        “我们确实不一样,”茹翩翩第一次承认,“因为你已经绝望了,而我没有,我还会想尽一切办法逃出去,也要帮你们逃出去。”

        听闻,默丫头竟笑了,笑不达眼。

        “真是滑稽。”她冷冰冰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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