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兄弟的命根子,他碰算怎么回事,可现在他爹的硬得跟铁棍一样,太他爹的难受了。

        门外的席颂闻同样不好受,不停在灌冰水,可惜收效甚微,他体温上升,头重脚轻,全身上下的血液都在浮躁地倒流。

        但他跟项之昂一样的想法,下身胀得再难受也不想用手解决。

        席颂闻坐到床边掏手机,那天去医务室包扎伤口时特意存了电话,那里有医生24小时值班,应该有解决办法。

        药效让他手有些抖,号码还没翻到,宿舍大门被人推开。

        视线挪向门口,看到背着江柠进来的祁樾,女孩像是醉了,脸红红的,软趴趴伏在男生背上。

        “怎么把人带这儿来了?”席颂闻沙着声问祁樾。

        祁樾用脚把门踢上,说没辙了啊。他想带她回宿舍来着,走到门口发现门锁了,听动静里头人家正办事呢,一时半会完不了,只好带回来咯。

        意识不清的江柠被放上床,体内的热度在层层堆叠,她烧得迷迷糊糊,嘟囔着说热,说渴。

        桌上正好有水,祁樾拿一瓶坐过去,扶着脖子喂她。女孩像小猫一样嘬咽着,唇边溢出的水沿着下巴顺流至脖颈,她把自己搞得很湿,胸口洇湿一大片,祁樾叫她慢点喝,用纸巾为她抹掉多余的水渍。

        这一接触才发现她烫得异常,皮肤上冒着潮湿的热气,肩身隐隐发着颤,他回头叫席颂闻。

        “柠柠有点不对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