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那端一直无人接听,席颂闻打不进医务室的电话,听祁樾说了这句眯眼看过去,他也不怎么在状态,下身挤胀得生出尖锐疼痛,喘息着望向床上的女孩,发现她在无意识地绞紧双腿,缓缓磨动着。

        “我靠!是不是被下药了?”

        祁樾反应过来,“肯定是那黑皮小子,这杂碎疯了吧,敢对她使这种招!”

        “先别顾着骂人,去,马上去趟医务室请医生过来。我跟项之昂也……”

        听席颂闻说了三言两语,祁樾才知道江柠干了什么胆大包天的事,他是憋了一肚火无处发泄,盯着女孩看两眼,愤愤叹出一口气。算了算了,先把医生请来再说。

        她却在这时缠上来,两条腿往他腰上绕,汗湿的额头贴住他肩膀。

        “哥哥…哥哥…”

        女孩喃喃叫着,声音细碎绵软,祁樾熟悉这种声音,是每次把她在压在身下肏得她舒服时发出的情动呻吟。

        可是为什么偏偏要叫哥哥?为什么要抱着他叫哥哥?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叫哥哥?还给席颂闻下迷药,是早就把算盘打好了是吧,想睡他想疯了是吧。

        那他呢,就一点比不上席颂闻吗?

        也许是酒精上脑,也可能情绪作祟,祁樾在此刻嫉妒得发疯,催动他去做点什么。

        于是偏颌吻了过去,当着席颂闻的面紧贴女孩的双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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