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哒,浴室门开。
洗完澡的项之昂带着一身湿气出来,扎扎实实撞上这滑稽而又诡异的一幕。
他没想过有一天会亲眼见证自己献出初吻,更离谱的是,对象还是视他为死敌的江柠。
这叫什么事?啊?世界上还有比这更神经的事?
“祁樾你有病吧?”
“你公狗吗随时随地发情!”
项之昂大骂,过去拎起祁樾后颈把人拉开,他手劲大,祁樾被他抓得生疼,反手往他胸膛推。
“你知道个屁,她被下药了。”
两人纠缠间没顾上江柠,她身子无力地往后倒,席颂闻见状上前去扶,让人稳稳落到怀中。
她倚靠着他,脖颈通红,裸露的皮肤挨着他手臂,两人体温都高得不寻常。
席颂闻缓慢沉气,贴在她颈后的喉结上下滑颤,极力压抑药物作用带来的强烈反应。
“你们闹够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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