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向沙发那边看去,刘喜正半躺在沙发靠背上,闭着眼睛,枕着自己的胳膊,两腿分开。我妈背对着我跪在刘喜两腿间,头一动一动的,满头发卷颤抖着,显然是在给刘喜口交。他们俩都没看见我,我看了一会儿,觉得一阵恶心,就没继续看,回到屋里发了一会儿呆,又打开传奇私服玩起来,仍然玩不到心里去。其实我妈那天被轮jian的时候已经有人强迫她口交过,我知道这个情况,当时并没有特别的感觉,但是这次或许是第一次看见我妈主动给别人口交,所以反应大一些,这种恶心感一直过了好几天才下去,甚至最严重的时候我都不想和我妈一个桌上吃饭。

        又过了一会儿,我听见我妈熟悉的叫床声又响起来了,夹杂在电视机里的叫床声中。只是和我妈的叫床声一对比,电视机里的显得非常假。于是我又来到门边,从门缝里往沙发那边看,只见刘喜还是像刚才那样半躺在沙发靠背上,我妈则已经两腿左右分开,背对着我这边,骑在了他的大腿上,胳膊扶着刘喜的肩膀,身子上上下下地在刘喜身上颠动着,肥白的屁股和腰身上的肉一颤一颤的。刘喜黑溜溜的大jī巴被我妈的下身不断吞进吐出,时隐时现,在灯光下泛着水光,双手则在我妈胸前揉弄着那对随着我妈的颠动而跳来跳去的大奶子。我妈一边叫床,一边不时无意识地甩着头,身体就像不受控制一样。看着看着,忽然刘喜睁开眼,抓住我妈的屁股,自己一提腰,往上猛顶起来,伴随着啪啪啪的肉响声,我妈顿时从哭叫变成了惨叫,我知道我妈快高潮了,果然刘喜在猛顶了几十下以后,往上狠狠一顶,我妈嗷地一声,就软软地趴在了刘喜身上,接着在刘喜身上又意犹未尽地长叫了两声,才哆嗦着喘息起来,我怕刘喜看见,又缩回屋里,这时我才发觉已经看得我下身又硬又涨,而且还有些尿急,小腹有点涨痛了。但是要上卫生间就得出去经过客厅,我又犹豫了。

        后来我想起他们完事之后一会儿就要上卫生间洗澡,到时候就更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了,我实在有点憋不住了,心想反正又不是没看过,快去快回就好,不看那边就是了。想到这里,我站起身来推开门,刚走进客厅两步,就听见沙发那边我妈又叫起来了,我本能地往那边扫了一眼。就见我妈仍然骑在刘喜身上,只不过是换了个方向,背对刘喜,面冲电视机,也就是我这个方向,双手扶在刘喜腿上,腰向前弯得很厉害,低着头,刘喜从背后扶住她的腰,正从下往上冲顶她的屁股,我妈的大奶子从胸前垂下来,在刘喜不住的冲击下乱跳一气。大概是刚才刘喜其实没射精,只不过是给我妈点厉害尝尝,然后换下姿势再继续享受。我不敢多看,赶紧几步走到卫生间解开裤子对着马桶,但jī巴硬得厉害,怎么也尿不出来,好半天才勉强尿完。

        尿完后我赶快提上裤子,从卫生间出来向自己卧室走去,刚走到客厅中间就听见刘喜说道:“站住,别走,看喜哥让你开开眼。”

        我只好站在那里,向沙发那边看去。我妈已经又换了姿势了。她现在上身向后靠在刘喜身上,胳膊向后支撑在沙发上,两条腿大大地分开,架在刘喜腿的两边,全身正面完全一览无余地袒露在我眼前,刘喜的大jī巴一半已经塞在她下身被撑开的肉缝里。看见我朝这边看来,我妈终于脸上有了一丝羞色,伸出一只手理了理沾在脸上湿漉漉的头发,把脸向一边转去,但马上刘喜就扶着她的腰身从下往上狂顶起来。我妈再也顾不得羞耻,向后一靠,手在空中一边乱抓,一边大哭大叫,亲哥野汉地喊着,脸上满是痛苦而狂热的表情。两只大奶子又在胸前乱跳起来。刘喜这样顶了差不多又有一分钟,全身猛地向上一冲,大叫一声:“我操!”

        我妈立刻就是一声惨叫,接着刘喜又顶了一下,大叫了一声:“我操!”

        我妈紧接着就又惨叫一声,顶到第五下的时候,刘喜大吼一声:“操死你个小逼!”然后向上又一顶,就听我妈撕心裂肺地发出一声长长的惨叫,然后就全身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在了刘喜身上,而刘喜则保持着向上顶的姿势僵住不动了。过了十几秒钟,刘喜才长出一口气,重重地坐回到沙发上,我妈从他身上歪到一边,脸向下瘫卧在沙发上,他连看都没看一眼。

        我站在那里,头脑一片空白,过了一会儿,刘喜疲惫地说:“给我拿纸来。”我机械地从卫生间拿了一圈手纸,走过去递给他。我妈仍然保持着上半身脸朝下趴在沙发上,下半身靠在他身上的姿势。刘喜接过纸,拍拍我妈的屁股,满足地说:“真舒服。”接着又看着我说:“怎么样,我厉害不厉害?”

        我点点头,说厉害,真厉害。刘喜显然对我的回答很满意,笑了笑说:“厉害吧?以后学着点。”说着挥了挥手,我知道他是让我滚蛋,赶紧逃一样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从这之后,我妈和刘喜算是彻底放开了,虽然刘喜仍然还是每周来两次,但做起来已经不分场合了。客厅里,阳台上,卫生间里,只要刘喜想在哪里做,我妈就随他心意,经常是客厅里放着黄色录像,沙发上我妈给刘喜做着口交,刘喜还支唤我给他拿水买烟。有时刘喜还把我叫出来跟他们一起看黄色录像,说是让我跟着学,看着看着他就开始揉我妈。我妈也不反抗,有时还笑着迎合他,和他说一些男女之间的无耻骚话,除了在床上,平时也开始叫他“喜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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