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没忙着看,杯檐刮着茶杯口,嚼着嘴里的茶叶沫,半响又问,“你没别的要和我说的了?”
靳砚琛神色不变,长睫低垂,他沉稳冷淡地站在祠堂以外,香火缭绕不添他一份温情,他就像寒冬里一把凛峭的剑,锋芒锐利也足够冷淡疏离。
他说没有,公司的账稍后都请人送过来,如果有什么不明白再差人来问就是。
老爷子哼笑一声,重重撂下茶杯,冲他摆摆手,“那你就走吧。”
靳砚琛转身就走,衣角还没沾上堂屋里的暖气,就又迎着屋外的寒霜奔去。
他身形不带有一丝流连,烟火不沾满身,好似对什么都浑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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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十点,简意被林卿阮拉起来泡温泉。
她困得睁不开眼睛,林卿阮爬到她床上扒她衣领,左瞧右瞧没看见自己想看的,干脆凑到她耳边问,“喂,你和靳砚琛做过没?”
这问题是这样的直白。
简意一下被惊醒,说话都差点咬到舌尖。
林卿阮笑得张狂:“你两不会玩柏拉图式恋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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